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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那里闹事！”
佣人想要偷溜出去，被沈长生一记冷眼给吓得，低垂着头连动都不敢动。
“爸，以前你纵着沈涅那小子也就算了，可是这次，这么大的事！”沈忠军走上前，企图跟自己父亲理论，“你知道现在那些人是怎么说我和阿娟的吗？他们说我们是……”
“他们说错了吗？”沈长生抬眼看向自己的儿子，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尽过当父亲的责任？你又哪里能让人看出半点担当来？涅小子为什么恨你，你能不知道？”
他说着，眼角瞥了罗美娟一眼，神情冷淡。
罗美娟浑身僵硬，脸上的笑就僵住了，下意识往沈忠军身后走了过去，不敢抬头看他。
沈忠军就急忙护着她，“爸，你说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没管过那小子了，而且这事也跟阿娟没任何关系，她……”
“够了！”沈长生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再听你啰嗦。总之，从今天开始谁都不准去打扰涅小子和阿柔那丫头，要是有谁明知故犯，那就给利索点给我滚出沈家！”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顿时都有些心惊胆跳。
沈忠军一脸难以置信，“爸——”
“还有，”沈长生临上楼前，又回过头，嘲讽地看了他一眼，“涅小子那边，是我交代不用通知你们去的，省得你们去了，给沈家丢脸。”
沈忠军顿时愣住了。
眼睁睁看着沈长生拄着拐杖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他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罗美娟急忙扶着他，“军哥！”
话说着，又突然回过头，朝站在门口的沈欢喊道，“阿欢，还不快点过来扶着你爸！”
沈欢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全程都沉着脸，把似乎大受打击的沈忠军送回房里去了。
罗美娟急忙让人去端了热水送来，一边找药喂他吃。
另一边书房里，张诚看着正闭目养神的沈长生，好几次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不用吞吞吐吐的。”沈长生说道，眼睛都没睁开。
张诚犹豫了下，“老首长，这样对沈先生，会不会太过了一点？”
沈长生哼了一声，“过？我还嫌力度不够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也还是那副德行，你还真能指望他被我一句话骂醒？”
话说着，突然睁开眼道，“自己双眼被蒙蔽，脑子又不够用，怪谁？我要是不这么说，他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要不是这个儿子太过窝囊又自负，他又怎么会把沈家的产业直接交到大孙子手里？
张诚就点了点头，“是我想差了，还是您老看得明白。”
“看得明白又能怎么样？该看明白的人不肯面对现实，看得太明白的人又在拼命耍着心计。”沈长生说着，摇了摇头，一脸失望，“大的小的都一样，果然家里没个正经的女主人，撑不起门面。”
张诚明白他指的是谁，却也没蠢得去点破，只是笑着巧妙转了个话题，“不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吗？您老也别伤身，能撑起门面的，不是还有一个大少夫人吗？”
提起程旖柔，沈长生就笑了，“阿柔那丫头好是好，就是有时候太心善，狠不下心。以后啊，少不得还得多磨练磨练。”
“这不就是？”张诚笑道，“以后您老舒心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