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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灼热的视线，足以将他们烧成灰烬。
乔语晨缓缓站起身子，她转过来面对祁睿泽。
妆容已经被哭花，完全没有先前高贵的半点样子。
“祁睿泽，你怎么会有这份录影？你一直在派人跟踪我是不是？”
乔语晨歇斯底里地大叫，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落下来。
涂了睫毛膏的睫毛粘在眼睛上，看起来有些狰狞。
虽然她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可她的脸上没有一分血色。
她浑身一直都在哆嗦，抖若筛糠。
祁睿泽往前一步，走到她面前。
修长挺拔的身子在乔语晨单薄的身子面前，显得越发强壮。
祁睿泽微微低头面对她，面无表情，那双眼有渗人的寒光。
“你帮韩檀梦的那一刻，你就会预料到如今的结局。”
祁睿泽的声音不是很大，可乔语晨听得清清楚楚。
每一个字仿佛千斤重，砸进她的心。
她胸口一窒，呼吸短暂停留了一会儿。
“不是……不是的……”
她一把抓住祁睿泽的手臂，仿佛抓住了唯一的希望。
“这一切都是韩檀梦自己做的，跟我没有关系……”
男人甩开她的手，冷冷一笑。
“整个事件，你有没有参与，我心里十分清楚！”
如果承认了，估计会死得更惨。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祁睿泽就不会拿她怎么样。
“什么都要讲究证据的……我没有谋害韩瑾雨，你不能这样冤枉我！”
是的……
这件事她做得滴水不漏，根本就不可能有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
祁睿泽双臂抱胸，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不承认，真是还这么嘴硬。
“呵……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杀了两条人命，这个罪名足够要了你的命了。”
祁睿泽冰冷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宣判，让她恐惧害怕。
“不，我不要去坐牢，我不要死！”
她惊恐地摇头，再次朝着祁睿泽扑去。
祁睿泽轻轻避开，乔语晨差点摔在了地上。
明明是大热天，可她却感觉十分的寒冷。
“……”
祁睿泽淡淡瞅着她，不为所动。
她泪如雨下，忍不住蹲下身子抱住全身。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祁睿泽转身，眸色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你们谁去打电话报警？这女人杀了两条人命，总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听到他这样说，乔语晨的心瞬间凉透了。
他这是毁了她，彻底的毁了她！
既然他都可以毁了她，那她也要毁了他。
眼角瞄到桌上的酒瓶，乔语晨冲了过去抓住瓶子。
砰地一声在桌上敲碎，举着参差不齐的断口刺向祁睿泽。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