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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问快答。”慕沉水看着夏玫的眼睛，“去科技部申请新型项目推荐书这个方法，是陆远懿教你的？”
“是。但那封邮件里的流程是我写的，他只是给我指了一条路。”
“你主动找他帮忙的？”
“不是，是他主动给我打的电话。”
“他有那么好心？我前一天晚上打了他，他后一天就主动找你要给我指路？”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好心，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他指路之前，还特意问了你公司的情况，想必是在考察新慕天集团能不能胜任这个项目。”
“这么说，他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应该不是。”
“那好，我要问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
“哪种朋友。”
“是我这次回北京之后刚认识的朋友。”
“怎么认识的？”
“我先在美国认识了他的前妻。后来回国的时候帮他前妻把他女儿捎回国，就认识了他。”夏玫耐心地解释着，并且故意放慢语速，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慕沉水的咄咄逼人。
“那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发展什么。你一直都有误会。”
“这么说，我吃的是干醋？”
“你说呢？”夏玫白了慕沉水一眼，“你也知道你在吃干醋啊？”
“不许反问我，还没轮到你问。”怼回去。
“那你问完了吗？”夏玫不耐烦道。
“还没有。”慕沉水又开始酝酿下一个问题。
“还没有？！”夏玫无奈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你继续。”
“那天晚上为什么打我？”慕沉水至今想来仍旧心有余悸。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打，而且还是夏玫。
“因为……”夏玫还没说话，正好，这个时候咪咪把酒端了上来。
一杯伏特加加冰块，一杯玛格丽特。
夏玫趁机想了个借口，并喝了一大口酒。
“你们两个在里面呆着，把门带上，有事我会呼叫。”慕沉水交代道。
“好的，慕总。”咪咪拿着托盘，踩着婀娜的步子走了进去。
“你继续说。”慕沉水盯着夏玫一点都不放松。
“因为你很无礼啊。我知道陆远懿是土地方面的领导，所以我故意打你的。既是做给他看，也是让你不要再继续闹了。”
“真的？”慕沉水眼光狐疑。
“真的。”夏玫却很坦荡，“好了，你都问了那么多了，现在换我问。”
慕沉水拿起酒杯，喝下一大口。酒精入口时的冰和入喉时的辣交相辉映，让他整个人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