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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间县志》均有记载。为了表示对毛公的崇敬,村子名为崇德里。直到雍正三年,由于递铺(驿站)设此,方改称三十里铺(今河间市三十里铺)。

    由于毛公承继传播《诗经》的伟大贡献,受到历代官方及民众的尊敬。元代至正年间,河间官员在崇德里毛精垒奏建书院。到了公元1506年,在遗址上重新建堂修祠,祠内供奉毛公像。乾隆二十二年,乾隆南巡,路过河间,除咏毛公作诗纪念外(此诗言御碑现存河间市文保所),特遣重臣致祭。转年,河间知县吴凤山开始扩建书院,并准备把该书院建得“且偕岳麓、嵩阳、应天、白鹿洞诸名流传不朽也。”到近代,毛公书院修葺得更加完备,前为学堂,后为祠,古柏森森,祠内塑毛公像,上匾书“六义宗公”。文革中,书院被毁。

    毛苌与《诗经》的关系折叠

    毛亨毛苌与<诗经>的关系,在学术界早已是无需争论的话题,然而毛苌是否有后,却是千年未解的一道题。没想到这个难题近日已迎刃而解,河间市文化局局长田国福最新发现,毛苌有后,其后人在泊头。

    毛苌后人的发现,纯属一种偶然,却与田国福的研究息息相关。《诗经》是中国文化长河中灿灿生辉的文学宝典,是不可多得的历史文化遗产,以研究发展培育地方文化为己任的田国福,在调到文化局后,就开始致力于诗经的研究与源流考证工作。他的研究成果,不但得到了专家学者的公认,而且在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得到了很高的赞誉。令他没想到的是,今年8月份,关于他研究成果的一篇文章的发表,揭开了毛苌是否有后的谜团。

    《没有河间,我们还能读到诗经吗?》这篇着重介绍田国福研究成果的文章,于8月3日发表在《沧州晚报》上后,田国福即赶赴张家界参加第五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去了。会议期间,人们得知他来自毛苌传经的故地,不断有学者问到,毛苌是否有后裔的问题,田国福只能以摇头作答。此前他一直关注这个问题,但一直无果,因为在河间周围,他们曾多方寻觅,均未发现毛苌后裔,即使有毛姓家族,也是外来迁入者。所以学术界一直有毛苌无后的说法。

    一周后他回来,却意外地收到了来自泊头东毛庄村民毛春行的一封信。

    “大毛公亨,小毛公苌,是我毛氏族人的始祖。”这位叫毛春行的村民称,报上见到介绍毛诗文化的文章后,非常激动,其中田国福的考证与研究与他们的族谱记载与传说有很多吻合。信中他提到,大毛公小毛公乃叔侄,为他们毛氏族人始祖,今河间市诗经村,三十里匍一带为毛氏故里,毛氏后裔之说有碑、谱为证。

    看信后田国福惊喜异常,第二天他就去了东毛庄。

    东毛庄、西毛庄是毛三庄的两个自然村,约600户,近3000人,大部分人家是毛姓族人。田国福的到来,受到了毛家人的热情欢迎。人们纷纷来到毛春行家,与这位研究其始祖的人一叙情怀。一番叙话后,田国福被领到了村中的“毛氏先莹(茔)”碑前。碑虽已是残碑,但上面字迹仍有可辨之处。据介绍,村中曾有毛氏家庙,该碑即是毛氏家庙碑,供奉于家庙内,原来有亭。现已无存。碑已断“始祖长(苌)”、“一世祖知之”和其他若干世氏先人的名字仍能看清。上面还有大明正德十年立,立原先人为七世毛连,万历二十一年重修等字样。(想知道《神探贝斯特》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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