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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阅小说网 www.shuyue.so,最快更新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最新章节!

去,她身姿轻盈,像是一条常年在海里面畅游的鱼,在任何人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跃出了客栈。

    出得客栈,她细小的指甲里散发出一缕微光,那微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像是一块精致的美玉,摺摺生光,在光亮亮起的瞬间,隔着客栈三里的地方也燃起了一缕细小的微光,随后,楚子言指甲上的微光仿佛是被风吹动了般,小火苗往西一偏,转瞬便熄灭了,楚子言却笑了笑,朝着火苗飘向的地方跃去。

    黑夜中,她的身形如电,如矫健的展翅高飞的鹰,矫健的身姿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却又像流星一般转瞬即逝。

    很快,她的身形便出现在隔着客栈三里的地方,这里有一间破庙,待她站定,就有一人出现,恭敬的对她俯首,“楚大人。”

    楚子言淡淡点头,“那人醒了没有?”

    “已经醒了。”

    “问出什么来没有?”

    “他们说他们是靖南王府的侍卫。”

    楚子言冷嗤一声,“哼,满嘴说瞎话,靖南王府会留这样无用的人吗?这些人的武艺与皇族所训练的套路完全不同,而且,靖南王会这样糊涂的让自己的人杀自己的人吗?这人说谎之前也不打一个草稿,你再去审审,看还能问出来什么?”

    那人很快转身进去却又很快出来,出来时脸色隐有发白,黑夜中,楚子言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如鹰般锐利的眼神呢却也察觉到了面前之人的不对劲,“怎么呢?”

    “那人已经死了。”

    “什么?”楚子言一怒,愤然跃进庙内,庙内点着一盏小小的灯火,楚子言清楚的看到了被束缚着的黑衣人,她触手伸到那黑衣人的鼻尖,这人竟然是刚刚死的,楚子言的脸色有些发青,这些愚忠的人,真是不可救药,这人明明身上没有任何毒药,却堪堪咬舌自尽……

    ——俺是脑残的分割线来啦——

    黑市,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尽是一派纷繁热闹,在这里,有人卖金银,有人卖各种稀少而又昂贵的草药,有人卖兵器,有人卖奴隶,甚至有人贩卖十多岁的少女。

    蔡州的黑市是建在地下,是地下的交易场所。

    楚子言是来蔡州之后,听肖誉所说才知道这里竟然有一处黑市。

    肖誉将兵器带到黑市来交货,就是因为黑市本就是贩卖各种各样东西的地方,这种的东西,从不被随意询问出处,黑市不允许有纷争,所以也很少出现斗殴一类事件的发生。

    物以稀为贵,黑市的兴起当然也是源于这样一个道理。虽然这也会有兵器的贩卖,但是这里的兵器数量少,而且都是一些稀奇的刀剑,常常更受江湖人的安排。

    楚子言刚踏进黑市,这里正在拍卖一种叫绛珠草的东西,楚子言不知道这东西具体有什么用,不过,听惊璁说过,这是一种很珍贵的药,楚子言的身上带的有足够的银两,她背后的铺子所赚取的银子也可以供她任意支使,药这个东西总是好的,说不定留着还可以有什么用处,于是楚子言看着那绛珠草时眼底是一片志在必得的光。因为有些珍贵吧,绛珠草的起价是五千两。

    “我出六千两。”待得起价,就有人出声叫道。

    “我出七千两。”

    “我出七千五百两。”

    ……。

    喧闹的叫价声一声高过一声,语不惊人死不休,楚子言直接大声说道,“我出三万两。”

    楚子言话音刚落周围都想起了一片抽泣声,大概大家都觉得出这么多的钱只是买这样一株绛珠草有些亏,上手的住持拍卖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少女,穿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裙摆拖得老长老长,容长的脸,眉眼弯弯,浅浅带笑,连衣裙有些紧致,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她听到楚子言的叫价也是一惊,抬起头来向楚子言看去,他们本来预定最高价应该是两万两,这绛珠草虽然有些珍贵,但还不至于这样昂贵,经常来这里的人都会知道,这绛珠草他们每隔四个月就会有一只拿出来拍卖,到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变卖过这样高的价钱。

    肖誉也不想楚子言吃亏,他看着楚子言低声说道,“黄兄,这绛珠草值不得这么多钱。”

    楚子言是一脸的无所谓,好刀要用到刀刃上,有的东西无在乎它的价值高或者低,关键是它的存在在恰当的时机可以发挥恰当的作用,她有的是银子,凡是她认为值得的东西,她便会想办法将其得到。她看向微带劝解的肖誉道,“肖兄不必多说,在下买这并不是只看它的价值,正如有的东西明明很简单,但对有的人来说却是无价之宝,一样的东西,在不一样的人手中,其价值却是不一样的。”

    那黄衣女子看着楚子言见楚子言对着她微笑,也跟着一起露出了笑意,敲了敲手中的锥子,“这位公子出三万两,还有没有比这位公子出得价钱更高的?”

    四周一片安静,显然没有谁愿意出比平时购买的价还高那么多的价钱,黄衣女子勾了勾唇角,“既然没有比这位公子出得价钱更高的人了,那么这株绛珠草就是公子的了。”她说着看向楚子言,“恭喜公子了。”

    楚子言低头看着手中的绛珠草,这绛珠草呈乌红色,她嗅了嗅气息,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气,中间又掺杂着一股药香,仔细看这东西,它的通身竟有些微微发亮,果然是好东西。

    楚子言正沉浸在对绛珠草的观察之中,突然听到周围一片抽泣声,楚子言不解,看向身边的肖誉,见肖誉的眼睛竟也有些发直,她顺着肖誉的眼光看去,这下,楚子言的脸色变了,有些发青。

    触目望去,来的是一辆马车,马车是玄铁制成的,车轮滚在地上发出咯咯的声音,车内坐着一个少女,身无片褛,那少女微微垂着头,但不轻她本来的面目,但是她一身的几乎确实嫩白嫩白的,看着就感觉一片滑腻,那少女显然还没有完全长成,但是从她微坐的姿势,仍然可以看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怪不得四周会响起这样的抽气声,在黑市里出现的人大多是男人,男人又一般都是*性动物,自然看到这样皮肤雪白的少女想要享受一番。虽然早就知道这黑市常有贩卖少女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楚子言第一次看见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那少女虽然坐在玄铁制成的马车内,但是手腕和脚腕上仍然上的有镣铐,撞击在玄铁制成的马车上叮叮作响,知道马车一路走到高台上才停了下来,高台,便是刚刚就在拍卖的台子,这时,少女才微微抬起头来,这是一张挺精致的脸,由于还未长成,还显得有几分稚嫩,但是从少女的轮廓艺依稀也可以看出来这少女长大后绝对会是一个美人,更让楚子言惊讶的是,这少女的眼睛是湛蓝色的,突看起来有些诡异,但是再看,又觉得这双眼睛的存在让这样的一个少女看起来竟然平添了几分妩媚之色。

    楚子言想起惊璁的异样眼眸,但是两人的眼眸颜色又是不一样的,这个少女又是哪里的人呢?四国之中并没有蓝眼睛的人,这个少女又是曾经哪个民族遗留下来的人种呢?

    在少女将头抬起来的时候,四周响起的就不止是抽气声,更是一种暧昧的嗤笑声,楚子言心底的厌恶越来越深。皇甫宸轩这个皇帝也不知道是怎样当的,竟然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存在,那么,这个黑市的存在又是哪一方的势力呢?

    “肖兄,这少女为什么是蓝眸的呀?”楚子言看着肖誉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哦,这里拍卖的少女也都是这里买进来的,有的则是一些俘虏,这为蓝眸少女本是羌族的人,羌族人的特殊标志都是蓝眸,羌族本来也隶属于南楚,不过,后来,羌族的首领叛乱,羌族因为被南楚大军大破,这个羌族也便不再存在,只留下不多的人,但他们的身份也都是奴隶,终身不允许婚配,不过,羌族多美女,而且蓝眸美女多会唤起男人身上的野性,没有任何地位的羌族少女便经常在这里被拍卖,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

    原来这蓝眸少女的背后还有这样的存在,只是因为先祖的背叛,让他们的身份地位永远低人一等。

    “黄兄,你可别小看这些羌族人,就像这个少女,你就这样看起来觉得她肯定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们的血液都是凶残的,嗜杀成性,要不然她的手上脚上也不会有铁链。”

    肖誉刚说完笼子中的蓝眸少女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的发起狂来,她龇着牙,让一张清秀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像是从哪里走出来的厉鬼,她的动作很大,弄得四周叮叮哐哐直响,看她那样子,似乎想要挣脱身边的束缚,可是无论她怎么动,四周坚硬的牢笼只会让她的挣扎更加无力,不一会儿,她的手腕便是鲜红一片,是因为过度挣扎而留下的痕迹。

    周围的男人看着她的挣扎反而眼中的兴味更浓,楚子言此时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感觉,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少女,这个少女本来还是很安静的,她憋向台上的黄衣少女,便发现那黄衣少女手中拿着一个银质的手链,链子上镶着一串串的铃铛,那黄衣女子手中的铃铛只轻轻晃了晃,笼子中的蓝眸少女便开始发狂起来。

    自始至终,那个手链上的铃铛都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所以不会有人知道蓝眸少女真正发狂的原因,怪不得肖誉会那样说,不过,楚子言觉得此事却并不是那样,那个手链里一定存在着有什么可以刺激到蓝眸少女的东西,而且,蓝眸少女的身上一定被注射的有一种对某种东西敏感的东西,那么,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改变这些人的性格,让他们都成为人们心目中那种凶狠的人,看来,关键就在那个手链上,楚子言不相信这些少女会真的如肖誉所说的那样她们的血液本身就是凶残的,每个人的血液都是一样的沸热,甚至有的手段,有的凶狠也是在后天形成的,或者是被逼着形成的,她想,或许可以将那手链拿来看一看。

    黄衣少女手中的手链渐渐停止了晃动,那蓝眸少女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此时她看向四周满是人后,连忙往角落里缩,小小的身子弓起来,越缩越小,似乎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她的眼神也是胆怯的,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她前后的情绪变化波动的这样的大,前一刻还凶狠的像一只野兽,这一刻却像一只胆小的老鼠。

    楚子言想了想,轻步向蓝眸少女走去,乌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笼子内的少女,那少女也怯怯的看着她,双手紧紧的遮在胸前,楚子言突然想摸一摸这少女,然而,楚子言还没有动,跟着来的肖誉就出声阻止道,“黄兄,小心她伤人。”

    肖誉的话落,周围的人都是一片的赞同,“就是,千万不要随便碰她,我们每次买回去的人都是只放在原处看的,也从不敢轻易接近,就怕她们会发狂,而且她们发起狂来从不分时间”

    原来这些热将这些少女买回去只是像看戏一样看着她们,看着她们如何在笼子中挣扎,看着她们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看着她们就像是在看一场戏一样,这样鲜活,看着她们好从中取乐,这些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呢?

    虽然楚子言承认她也是个心狠之人,但起码的人心她还是有的,那么这些人的人心呢?

    后来楚子言也就不想多在这样的地方多呆,她担心她会忍不住大打一场,但是,这个黑市,就现在而言,她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若是贸然出手,这绝对是不明智的。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找肖誉,来人在黑市的旁边的包厢等着肖誉,来人也只是让黑市的小厮将消息转告给肖誉,让肖誉去找他,所以楚子言也不知道来找肖誉的人到底是谁?不过,可以肯定,一定是来从肖誉的手中买兵器的人。

    肖誉的人还跟在楚子言的身后,楚子言也不好闪开去偷窥一番,只有向身后的人使眼色,皇甫宸轩的人不愧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武艺也高,这一路上,竟然没有引起丝毫的察觉,他们在楚子言进入黑市之后也随之跟着一起进入了黑市,如今,他们的打扮都是商人。其中一人看见楚子言的眼色,便朝着肖誉刚刚离开的方向而去。

    看着那人朝着肖誉离开的方向走去楚子言这才不经意的再在旁边逛着,时不时的看看这东西,又时不时的和身边的人说两句。

    楚子言估摸着和肖誉谈话的人的身份,有小厮往里面送水,黑市里的小厮穿着都是一致的固定的,专门的,那人装作漫不经心的经过,然后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结果小厮手中的茶盏,并将小厮拖到了角落里,不一会儿,那人便是一幅小厮的样子走进了那包厢。

    那人刚走进了包厢,包厢里的声音就停了下来,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那人也无法一直都呆在里面,只有趁着倒水的时间偷偷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只是可惜和肖誉对坐的那人蒙着黑色的斗篷,让任何人都无法看清他的模样。

    那人随后便出去了,这时屋内才又隐隐约约响起了声音,但是,声音很小,那人看着前方又有人赶来,又不好等下来偷听,只得暂时离开。

    楚子言很快就看到在自己吩咐下进去的那人,看着它手中拿着的茶盏,楚子言正想找个理由接近那人问一下情况,可是,很快,肖誉也出来了,正是向楚子言走来,楚子言只得暂时将心中的打算取消。

    肖誉出来后神色便有些放松了,可能已经和对方商量好了,现在这批兵器已经到了,可是,对方那样小心翼翼,以至于她们现在都还不知道跟着肖誉他们交易的人到底是谁?

    肖誉可能是已经和对方商量好了,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黑市呆着了,便想离开,楚子言也便跟着肖誉一同离开了。

    出去的路上,楚子言一直在想,对方是出现在黑市,那么,他们又会在哪里落脚呢?或者说,就是人多眼杂的黑市,看来,是有必要闯一闯这黑市,也拿出那个有着‘秘密’的手链,又查一查和肖誉做交易的人。

    是夜,楚子言一身黑衣出现,她身后也跟着几个同样身手敏捷的黑衣人,她出来时终究还是多带了几个人,可黑市的情况她总是不了解的,也不好一个人单独行动,人多一些,可能会早些探知情况。不过,他们仍旧是分头行动。

    此时的黑市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楚子言穿过拍卖室便向北边的屋子里走去,她隐隐约约记得黄衣女子在拍卖一件东西的时候需要问意见便走的是这往北边屋子来的路,楚子言觉得黄衣女子要询问的人一定是这黑市的掌权人物。

    突然察觉到前方有人赶来,身侧刚好有一个屋子,屋子里有微弱的光,房门正微微敞着,楚子言便一个闪身进了这间屋子,她的身形转动的很快,只是眨眼便已消失不见,此时的楚子言正蹲在房檐上,她仔细的嗅了嗅,确定这间屋子里似乎没有什么人的呼吸,楚子言这才往屋子里面走,虽然她感觉这屋子里没有什么人,但是她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这是她常年的职业生涯总结出来的结果,只要是身处在不利的环境中,不论何时,都不能随意的放松自己的警惕心。

    有脚步声响起,估计是这屋子里的人要回来了,楚子言连忙又一次跃上了房檐。屋子内的确进来了一个人,是个男人,他的步履轻盈,身材修长,脸颊瘦削,甚至还带有一点不正常的白,男人走到桌子上将桌上的油灯挑了挑,油灯的光亮越来越大了,男人这才闲适的坐下,从旁边拿出一本书来慢慢的看着,榻上的被褥微陷,估计这人刚刚是睡着的,但此时看这样子,分明是打算睡了,楚子言怕这男人一直不睡,自己又不好下来,心中微微有些恼意,怎么就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个人呢?正在这时,男人似乎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男人的身子似乎本来就不是很好,所以这才坐一会儿便有些承受不住了,于是男人慢慢起身,开始漫不经心的脱衣,一件,两件……男人似乎不打算停下来,准备将身上穿着的衣服全都脱光,楚子言咬牙,这男人是怎么回事?睡个觉怎么就这样磨磨唧唧的,还准备脱得那样光,又不是要裸奔,真是的,就不知道当睡衣穿着睡吗。

    楚子言懊恼的避开眼,却没有注意到檐下男人唇角边一丝得逞的笑。

    终于,男人开口道,“唉,那位梁上客,你是准备见见本公子的风姿吗?都看了这么久了。”

    楚子言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被发现了,这人是谁,看起来一副虚弱的样子,竟然还察觉到了她的气息,不过,梁上客,这是把她当什么人呀?楚子言铁青这脸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唉,病秧子,你刚刚是故意的。”病秧子没有因为楚子言的称呼生怒,反倒笑意嘻嘻的看着楚子言,“姑娘在在下的房檐上呆了这么久,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楚子言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病秧子眨眨眼,“姑娘难道不是为了见一见本公子的风姿吗?”

    楚子言笑,“你看你面色发白,身子平板,这有什么好看的,比你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我又何必要看你这个病秧子呢?”楚子言说着一顿,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病秧子一笑,惨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微红,“啊,这很简单呀,因为你没有喉结呀。”

    楚子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今夜自己虽然束着男装,但是穿着的黑衣却是随便找来的一套,平时自己的衣服全都是南宫玥负责的,衣领是微微起来的,可以将颈部全都遮住,而且颈部还设的有一处微微凸起,这样看起来就真的不会让旁人怀疑,但是今天的黑衣是低领,洁白的脖子坦露无疑,也怪不得病秧子发现了,真没有想到病秧子观察的竟然这样仔细,他的眼睛会远看吗?明明一直都没有往房檐上看,竟然都发现了此处,楚子言懊恼自己今晚有些大意,怎么就突然忘了这一点。

    不过,好她蒙的有黑色面巾,即使别人知道她是女的,也不会猜到她就是楚子言,她想着眼神一冷,将手中的剑指向了病秧子。

    病秧子还是一副微笑的样子,一点都不害怕,她伸手将楚子言手中的剑推了推,“姑娘和在下无冤无仇,姑娘为什么要将手中的剑指向在下呢?”

    “你是什么人?”楚子言才不管病秧子说话时的声音听起来多么的楚楚可怜,只是依旧举起手中的剑,继续指向了病秧子,她的声音甚至微微带着冷意。

    病秧子还是不将楚子言手中的威胁放在眼底,只是淡然的坐下,甚至拿起桌边的茶盏给自己倒起茶来,他的衣袖只是一晃,楚子言一顿,脸上的黑色面巾就已经掉了下来,一张白净清丽的脸漏了出来,病秧子却暧昧的一笑。

    楚子言神色一冷,“你…。”

    楚子言话还没有说完,屋子外面就响起了一阵阵的声音,“有人闯进来啦,有人闯进来啦,大家都注意啦。”紧接着屋子外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楚子言却有些不愉,难道说是自己带来的人被发现了吗?她看向病秧子的眼神更是写满了质疑。

    病秧子却是上上下下的将楚子言打量了一遍,然后再屋外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一个动作就将楚子言拉过来然后退到了床榻之上,并用被子将楚子言盖了起来,自己也躺在了榻上,这一瞬间的动作,他的速度也很快,待楚子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病秧子压在被子下,楚子言挣了挣,谁知病秧子看起来弱的不行,劲道还是挺大的,“你要是不想被外面的人发现就别给饿哦乱动。”

    楚子言这下不动了,静悄悄的伏着。

    “什么事?”病秧子的声音响起,显得很无力。

    屋外的人听带病秧子的声音这才推门而入,“公子,今晚黑市有人闯入将寻铃哨偷走了,我们此时正在四处搜查,公子若是看到什么人可疑了,一定要告诉我们。”

    “行了,本公子知道了,不就是一个哨子吗?大惊小怪的,吵得人睡不好觉,都出去吧,本公子若是看到了会将那人抓了的。”病秧子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外面的人显然也对病秧子有几分尊敬之意,听到病秧子发话之后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也不知道这病秧子在这里到底是什么身份?

    被子里的楚子言却是有几分惊喜,看来他们得手了,就是不知道兵器那方的人了解了多少,看外面这些人的反应,他们应该也没有被抓住。

    楚子言正在沉思间病秧子已经将被褥打开,病秧子看到的便是楚子言认真思索的眼眸,病秧子的唇角饶有兴致的一勾,“你便是他们要找的人吧?”

    楚子言冷笑,“是又怎样?不是有怎样?”

    “都不能怎么样?不过,本公子怎么说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应该感谢一下吗?”

    楚子言半笑半不小的眼神掠过对方的脸,“是吗?那我还真的该说一声多谢了。”她的话语中却隐隐带有讽刺之意,根本就没有一丝感谢,这个第一面才见的男人,楚子言并不相信对方会突然的帮自己。她说着又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病秧子支了支身子看向楚子言精致的面庞,“我呀,是对你感兴趣的人。”

    “是吗?可是我对你不敢兴趣,何况我若是猜的不错,你肯定和黑市关系匪浅,这里的交易实在是让我不喜,所以我实在是无法对这里的人产生好感。”她说完动作敏捷的从榻上跳起,起身向门外走去,这里刚刚已经搜查过了,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

    楚子言的话刚说完,病秧子的脸色更加煞白,神情更是有些许尴尬,见楚子言向外走去,也急匆匆的跟了出去。

    其实他以前的身体很好,后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其实是中了一种毒,这种毒因无药可解,他便一直用药物维系着生命,后来便一直生活在这里,这里是他父亲的地盘,父亲当初创立这里也是为了给他寻找可以解毒的药,只是后来发展的范围越来越大,他恨看不惯父亲手下的一些生意,可是父亲说这样可以来银子来的快,是的,他的病需要用药物来维系,但是能够配制这种药物的人只有医圣,父亲赚的银子其实大多都因为要救他投入了医圣的兜里,他恨这种无力的生活,恨父亲的这些行为,可也无法责备父亲。

    这么些年,他过得总是很孤单,这里的人都对他很特殊,因为他是病人,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一生可能就要这样虚度下去,可是今晚他遇到了她,其实,本来,只是有些感兴趣罢了,他猜着对方可能是冲着父亲而来,他也其实早就想将这狗屁的黑市给推了,可是她竟然用剑指着他,她是第一个敢用剑指着他的人,这种感觉他真的很喜欢,这样是不是至少可以证明其实他也可以算是一个可以正面的对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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