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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半个月后,德尔西斯总算宣布,他的研究出了成果。
米那托对他的成果不太相信——德尔西斯表示,需要米那托整个身子上画满魔法阵,然后发动它。
至于艾塔隆的新身体,德尔西斯也准备好了。
那是一团躺在水晶棺材里的肉团。
米那托观察了一下,这对他而言,可真不容易,因为那玩意儿看起来是在是太恶心了,像是蠕虫一样蠕动着,不断有鲜活的血肉死去从身躯上脱落,又不断有新鲜地血肉长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如果不是德尔西斯说明了功能,米那托大概已经手一滑,把它当做魔物给劈了。
“人类啊!”德尔西斯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骗谁?”
德尔西斯愣了一下,才想明白,米那托到底在否定什么。他用手指搓了搓额前的头发丝,以一种城里人看乡下土包子的口吻说:“好吧,换一种你们能理解的说法,这是万族的雏形,总而言之,驻入制造好的信息,它能够分化成具体的种族——人类,精灵,矮人,魔族什么的,都有这么一个过程。”
“它成熟的过程,就是造人。”
“……”米那托想了想神典里面把这个过程描写的多么圣洁伟大,又瞅了瞅眼前这个又丑陋又恶心的肉团,忍不住沉默了。
现实和幻想的差距太大了吧。
简直就和平克写的作品和现实一样。
米那托叹了一口气,不得已把上衣脱掉。虽然很介意,但是他终究是把小肚腩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皮子底下了。
德尔西斯用沾满了龙血(本人友情提供)的画笔戳了一下米那托的绵软的肉,满意地说:“本来还忧愁地方可能不够,现在不用了。”
米那托表示,他好想拔剑劈了对方。
(12)
平克在和海伦学素描。
自从他的手稿不翼而飞,而米那托打死也不吐出一个字。平克就死了走写文这条路——当然,重点不是手稿,而是米那托不准他上床。
平克哀怨地咬着被子一整晚。
好吧,不能写文,平克总能找到别的消遣。
他开始向海伦学素描——他学的很快,这当然不是因为平克天赋好,而是他笔下只画一个人,而这个人的每一个细节平克都了如指掌,如同刻在心上。
铅笔尖轻轻地划过白纸,发出如风吹树林般的沙沙声。
喜悦的,忧愁的,发脾气的。
每一张上面的少年,都鲜活得快要跃出纸外了。
海伦看着平克画,心想,又一个腥风血雨的大触估计要出现了。而且萌他的人很安全,平克是坚定的米平党脑残粉,完全不会爬墙。
只是……
“弗朗西斯,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米那托呢?”
虽然米那托是长得挺好看的,但是……他的气质带刺,和能让人心安的布兰多不是一个类型。总之,他是那种第一眼会让人觉得想对他放肆的男人,但不会手足无措,束手就擒的。
海伦对布兰多就很有那种感觉,她虽然是个强势的女人,但也不免总是纠结“我该拿你怎么办?”的蠢问题。
“因为脸。”
平克回答得天经地义。
……她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海伦压下揉太阳穴的*,她放缓了口气,引导说:“可是,艾塔隆长着和米那托一样的脸啊。”
“是啊,所以我也喜欢艾塔隆啊。”
平克理直气壮到让人想锤死他。
得到这样的回答,海伦突然感到了某种意义上的生气。
假如——当然,能长成米那托那种模样的人,海伦迄今为止还没见到过第二个——假如,出现了另一个,和米那托以及艾塔隆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类呢?那么平克会不会立刻就转投对方的怀抱了。
海伦这样想着,同时也发问了。
平克很奇怪地看着海伦:“当然不会,我好不容易把米那托的好感度打成100了,干嘛要放弃去攻略另一个,这意味着很多福利吃不到了诶。”
“……”海伦深吸一口气。
“……”海伦再吸一口气。
然后,海伦抄起一本厚厚的书本,砸在了平克的脑门上,把平克砸的眼冒金星:“这对米那托太不公平了!他明明那么深爱着你的,结果他对于你压根就不是特殊的!你只是因为方便才和他在一起的——!”
“……”平克捂住了脑门,眼泪都冒出来了,“这还不够么?”
“要是再来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呢?”
“你哥虽然恶劣,但才不会这么无聊呢。”平克吐槽道,“他很清楚事情的底线在哪里?”
“我又不是说这个?”
平克不明所以:“那还能咋样?艾塔隆已经消……”他把消失的失给吞掉了,脸上青青红红了好一会儿。严格的说,平克其实并不蠢,他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大多数聪明人所思考的事情,他压根就懒得想。
但这不是说,他缺乏必要的敏锐性。
在某个人身上,平克花费的心血太多了。
前任魔王大人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你别骗我,阿米在哪里?”平克把脸冷了下来,那种冷冰冰的压力,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抵在海伦的脖子上,海伦感觉到了窒息。
她不得不报出了一个地址。
平克转身就走,在他转身的时候,风把他的袍子吹出了一个爆破音。
(13)
最后一条线在米那托的身上完美闭合。
米那托忍不住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然后被吓了一跳——这倒不是因为他看到了空旷无一物的世界,德尔西斯已经把倒影还给了米那托。但是,还回来的却不是原来那个。
镜子里的米那托,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的叠影,其中一个双目紧闭,六只翅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另一个身上画满了繁复的鲜红线条,托着腮,正注视着镜子外的景物,一副平和而温柔的模样。
这种感觉真奇怪。
德尔西斯递了一把仪式用的小刀,米那托接过,在掌心划开一道口子。赤红的鲜血沿着手臂往下滴落,一滴一滴落在盛着“种族之种”的水晶缸中。
就像是一滴水溅入了煮沸的油里,整个液体开始猛烈地沸腾起来,升腾出浓厚的雾气,挡住了里面的变化。这个场景看的米那托心底发毛,他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德尔西斯:“要多久?”
“看艾塔隆自己的自我认知吧。”德尔西斯搬了搬手指,“短则几分钟,长则几百年都有,要看其中涉及的法则以及对命运长河的影响。”
米那托闭上了嘴巴,掩盖住他其实完全听不懂的事实。
但下一秒出现的突然情况,让两人同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你们两个瞒着我在做什么?”
德尔西斯表情一变,瞬间完成了人形和龙形的转换,翅膀一抖,准备直接掀了房子跑路了。这时候,来人很明确地喝止他:“你敢走,我下半辈子都不会和你再说一句话了。”
德尔西斯的翅膀顿住了,于是他生生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米那托很不明白三头龙跑啥跑。
如果他是背着平克来嫖自己,被抓了个正着准备跑路还情有可原。但只要实际上不是如此,对于平克而言,一切都是好商量的——区别在于米那托在出卖多少美色。
平克走了进来,在众人中,明明他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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