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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去何处?”
“我要出城一趟,会尽快返回,我走后你要严守城门,彻查城中人口。”我临走前又嘱咐一番:“无论如何,不见腰牌莫要开城门。”
“下官谨遵大人之言。”
白城主替我牵了匹烈马,听闻这马是他倾家荡产置办的汗血宝马。
我两股战战,不由记起上次慕容非带我乘马一事。但在白城主的视线下,我又不好得表现出惊恐的模样,也便翻身上了马,略一回想慕容离策马时的动作,一扬马鞭朝城外奔去。
现下已入了冬,夜里寒气渐重。这一路上不见人影,加之我又不会骑马,当真是万分煎熬。
我双手紧紧拉着缰绳,行至半路突闻身后有异响。微一侧身便见一道寒光闪过。
我夹了夹马腹,一刻不敢怠慢。所幸云水郡离洗梧城不远,我一路竟也有惊无险的到了。
“来者何人?”门口侍卫底气十足的爆喝一声。
我及时将腰牌递上,当然,眼下递上的御史大夫的腰牌。
侍卫瞧见腰牌后,双眼瞪的极大,跪在地上:“小的不知大人来访,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见谅。”
我哪有闲余工夫同他多说其他,三催四请让他带我去见郡尉。
他将我请进营帐,而后拔腿便往帐外跑,半柱香不到的光景,帐外便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云水郡郡尉常为民见过大人。”
他掀帘而入,恭敬行礼,头垂的极低。
“常郡尉不必多礼,本官此番前来是有要事要同你商讨。”话说到此处便不再往下言。
他心领神会,回头示意侍卫退出帐外。
我将事情粗略说了个大概,他面色愈发的凝重起来:“下官这便随大人一同去洗梧城,大人费心了。”
夜半三更,我们一行人马浩浩荡荡赶回洗梧城。
倒不是我性子急,只是如迟暮所说,袭人行事基本不按规矩,能及早防范总比处于被动位置要好上一些。
我们到达洗梧城时,白城主同迟暮衣衫整洁在门口相迎。有了常郡尉助阵,我这心里是踏实不少,他此行带了郡中一半的兵力,应付边陲的袭人是绰绰有余的。
常郡尉到底是个武将,布起阵来也是不含糊。
一切妥当之后,天还未亮。我心中不由松了口气,也镇定不少。
迟暮双眼通红,站在一旁昏昏欲睡,我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去找个地方歇一歇。
放眼城中皆是男子,大家倒也不似初始那般紧张,日子过的倒还算悠闲,如此等了三日都不见袭人那边传来动静,大抵是我们此番举动打草惊了蛇,他们不敢冒然进攻。
常郡尉也瞧出了些苗头,整日带着手下士兵在城门上谈天。
“袭人那些个乌龟王八蛋,眼下像个小娘们似的躲在一旁不敢出声了?前几日不是还叫嚣的厉害?现下怎不见他们将那王八脖子伸出来啦?”
常郡尉是一代武将,自小在军营摸爬滚打,粗话于他们而言已是家常便饭,说来上一段便来上一段。他话音落便有小士兵跟着起哄。每当此时我便拉着迟暮躲的远些,生怕迟暮他一个激动冲上去同常郡尉拼命。
谩骂声一日接着一日,话语亦是愈发的过分,终于在第五日夜晚时分,城郊火光通亮,伴着马蹄阵阵,大地登时震颤起来,树枝摇曳,搅乱了月色,将那一地皎洁如数割破。
城门上倏然响起鼓声,激奋人心。
“放箭。”
我爬上城门时,正见常郡尉长臂一挥,而后万千长箭直奔城门下的袭人士兵而去。
袭人军士将盾牌挡在身前,一时见不敢上前攻门。
因离得有些远,我瞧不清袭人将领的模样,只能依稀辨别出他身形魁梧,在混乱中大声吼着什么。
“那人是袭王室的求败将军。”迟暮闻讯赶来,在瞧了眼那将领之后对我道。
“求败将军?”这名字起的忒得瑟:“他姓独孤?”
迟暮愣了愣:“还真未差多少,他姓孤独。”
我撇撇嘴:“瞧那模样生的就孤独。”我往后撤了两步:“快,你且听听他在那嘶吼什么?可是袭话?”
迟暮微闭双眸,眉头微蹙:“他在安抚将士,让他们改变攻法。”话毕微顿:“老子怎的那么像个奸细?”
我无声摸了摸鼻尖,心道就眼下情形而论你可不就是个奸细,但这话我须得烂在腹中,免得他听了去又要同我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