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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一僵,朝我吼:“你们这些会武功的人就会欺负老子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男子。你说你把原来那地图放哪去了?”
我稍稍后退几步:“这地图是在你脚下蹲着的这地方找出来的,怎么?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这事?”
我话落,迟暮一愣:“在老子这找到的?”
他这模样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是到底是谁将这地图好死不死的埋在此处呢?我有些想不通。
“对了,我还有一事。”我再三思索后,踌躇着开口:“那夜你是如何赶来营救的?”
迟暮挑了挑眉:“你说你们被人追杀那夜?”
我点了点头,而后瞧他慢条斯理起身,笑道:“我就是这样赶去营救的。”
日光被他遮去了些,只余了些光影在我身上,我愣了愣,而后跌坐在地:“你他娘的不是不会武功吗???”
他颇无奈的将我拉了起来:“老子的确是不会武功啊,只是出门在外若不会武功再没有点必杀技,老子岂不是只有乖乖等死的份?”
我想了想,觉得他这话倒是实在,只是这一日我所受惊吓太过,直接导致了晚饭时多吃了好几碗,是以夜半躺在榻上时,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无法入睡,心烦意乱之下不得不起身在原地转。
此时夜深人静,窗外树影绰绰,倒映在窗纸上,有些瘆人。我走了两步正准备躺回到榻上时,蓦然瞧见一道身影自窗纸上闪过,速度之快让我几乎以为只是我眼花所致。
我直觉浑身血液倒流,僵着手脚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片刻之后,有石子落在窗棂之上,声音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夜中倒也听的清晰。
我蹑手蹑脚走到屋外,瞧见迟暮睡的正香,那窗外之人应当是来找我的?
我虽心有怯意,但还是壮着胆子推门而出。
果不其然,眼前站着的那人正是几次三番要将我赶尽杀绝的黑衣人。
“地图已不在我身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将种种情绪隐在心底,故作镇定道。
他一声轻笑,也不答话,只是站在原处瞧我,直瞧得我头皮发麻。
“你今夜前来所谓何事?若是无事在下便回屋了。”我说罢往回走了两步。
他未加阻拦,转身一个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他走之后,我小跑回屋中,翻身上榻,强压下心头的惧意,将整个身子都藏入被中。太他娘的吓人了。
我在被中抖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听到迟暮起身的声音情况才稍有好转。
“今儿怎的起这么晚?”迟暮撩开门帘走了进来:“你捂这么严实做什么?半夜见到鬼了?”
我不禁一个哆嗦:“爷要吃包子,你去买些回来。”
迟暮大抵是瞧我面色难看,破天荒未曾多问,穿戴整齐后便进了城。
再度回来时,手中除了包子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鸽子:“老子便说你不是个省油的灯,说罢,是哪家小姑娘同你飞鸽传书了?”他随手将鸽子扔在我榻上。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将鸽子腿上绑着的小字条拿了出来。粗略瞧了瞧,大抵意思便是京中无事,让我多养些日子再回去,信中并未提到武其是否在京中一事。
我有些纳闷,难不成那黑衣人当真是武其。思及此我心情难免有些低落,怪自己遇人不淑。
隔日迟暮早上又进城为我买了包子,回来时手中又拎着只鸽子。
“老子瞧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不知山中不能容二虎的道理?仔细回去你那小侍妾剥了你的皮。”迟暮很是不满的将鸽子递到我眼前。
我急忙将字条抖开,上面有八个大字:武侍郎现下在京中
我咧嘴笑了笑,心中不免松了口气,想来是京中近日事务繁多,慕容离他看漏了信中内容,这才特意补了一封。
我心中漫过暖意。将迟暮买回来的包子如数吞入腹中。
“老子还没吃呢。”他哭丧着脸瞧我:“你吃包子的时候到底考没考虑过老子的感受。”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吵,等爷吃饱了带你去城主家吃。你且去梳洗打扮一番。”
***
洗梧城城主姓白名义,家中三代皆为洗梧城城主,旁的不说,这份责任心想必他还是有的。毕竟是故土,总有些难以割舍的情怀。
我带着迟暮上门时,见他府上老小皆在门口等候。瞧见我后恭敬行礼:“下官见过迟县令。”
迟暮理了理袖子,而后端起了官架子,正要说出口的话被我一巴掌拍回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