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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不懂。”
那时慕容离在此事上便未再多说,转而捡了几件通俗易懂的事迹来阐述慕容策的为人。
比如誉亲王少年时便极有英雄气概,在街上偶遇恶霸调戏妇女之事,当机立断上去划花了少女的脸,成功将恶霸逼退,听说那少女心存感激无论如何都要嫁给他。他便做了好事未留名,将那姑娘的芳心狠狠践踏了。
我那时便在想,他们慕家的都是些奇葩,特别是他们容字辈的。
可现下要打奇葩的封地路过,届时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我拍了拍前额,掀开帘子对车夫道:“回去回去,走那条大路。”
车夫脾气倒是不错,现下路已行了大半,但还是依言调头往回返。
“来都来了又何必要走?”
我闭目养神时,车身一沉,一道略显阴柔的嗓音响起在马车之外。
我未做声,静观其变。
眼前帘子被撩了开,紧接着便探进一张脸。
且容我想想这脸应当如何形容。
面似远山芙蓉,只在嘴角挂了抹笑,万般风情尽在其中。往日若以此来形容男子我深觉不妥,可眼下这些词句放在他身上却是最为贴切不过。
眼前人除去眉眼同慕容离相似之外,在气质上委实找不出同样之处。原来一个肚皮竟能生出三个品种,委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此不男不女的男子,放眼天下只有他一人,只是我瞧着这面庞却隐隐有些熟悉。
“敢问来人可是誉亲王?”我斜睨了他一眼。
“正是在下。”他笑容烂漫。而后便有片刻的愣神,好似是想到了什么,继而坐在我身前将我仔细打量了一番,也不知是在找寻着什么。
我有些不自在,抬手为自己满了杯茶。
此行我着的是广袖的袍子,是以抬手时手臂露出半截。那上面有一道疤痕,我记得小时手臂甚是光滑,这疤也不知是何时落下的。
慕容策视线猛然盯住那伤疤,面色异常难瞧:“你你你……”他嘶嘶哎哎:“请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真的。”
我扯了扯嘴角:“出门在外哪有用真脸混的。”
但见他一脸挫败:“皇上说让我将你拦下,但本王改了主意,你快些走罢,当真是欠了你的,日后你切记要替我多说几句好话。”
他说完人便闪出车外,一转眼工夫便不见了踪影。
他的一番话听的我莫名其妙,想理理思绪却不知从何下手。
“大大大大大爷,您没事罢?”
方才慕容策走时顺手给车夫解了穴道,车夫大抵是受了惊吓,说话有些不连贯。
“没事,我们往前走罢,不用回去了。”
既然已得知慕容离的计策未达成,我便没啥可担心的了。
***
到达洗梧城是第五日辰时。
路上并未撞见劫车之事,想必现下世风日下,天降大灾,他们已没了为非作歹的心情。
洗梧城及周边城池中的水早已排了大半,我眼前的情形并未如那奏折中所说那般不堪。
又往前行了几步,在城郊田边瞧见了一道颇为熟悉的身影。
迟暮手持锄头正在田间种着什么,那动作连我这外行打眼一瞧都能瞧出怪异之处,不用细想便知他也是个外行。
“迟暮。”我双手拢在嘴边唤着他。
他闻声四处找寻,从北伊始,找了一圈才算找到我的马车。
他抛下手中锄头颠颠朝我奔了过来:“你竟然还记得老子,真让老子感动死了。如何?老子可是健壮许多?”
我扶额:“其实你大可不必加上那个壮字。”
迟暮寻思半晌:“你他娘的是专程来侮辱老子的?”
我嘿嘿干笑几声:“怎的不见你晒黑?”
他很是得意的挑了挑眉:“羡慕我的颜色吗?天生的。”
我恨不得一拳将他击晕。
听闻袭人的肤色便不易晒黑,由此我又多想了几分。
“走,老子请你吃酒。”他说罢便要揽着我的肩膀,被我侧身避过。
“你嫌弃老子?”他面带委屈:“老子不就是刚挑完粪吗?哎我跟你说,那个粪啊,熏死老子了,可他们偏说那玩意是好东西,你说那玩意哪好了?能直接吃吗?”
我揉了揉眉心:“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