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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阅小说网 www.shuyue.so,最快更新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最新章节!

    摄政王的书房宽大而奢华,与将军府的内敛低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喜欢这样的奢靡的摆设,夜云朝好看的眉头不自觉地深深蹙起。书房里有桌有椅有书有案即可,摆那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做什么?

    “午饭可还用得习惯么?”

    抿唇一笑,夜云朝淡漠而语:“多谢岳父招待。”

    “阿弦的心情很好,看来,你们婚后相处得还算不错。”这一点,摄政王很是满意,他对华青弦一直心有余虑,深恐她的过去会给王府抹黑,也担心她在将军府里举步维艰后丢了王府的脸,没想到,那丫头倒是混得如鱼得水的样子。果然是他的女儿,对人自有她自己的一套。

    “她很好。”

    夜云朝向来话不多,摄政王倒也并不介意他的冷淡,只欣慰道:“本王的女儿,自然是好的。”

    挑眉,夜云朝意外地看了摄政王一眼:“王爷也这么想?”

    “自然。”摄政王自然明白夜云朝言语之中的质疑,索性坦然道:“虽然阿弦也犯过错,可在本王心里阿弦是最特殊的一个孩子,也最得本王的心。”

    闻声,夜云朝不置可否地一笑,只是眸间的讥诮再明显不过。

    “你的病,可好些了?”

    淡淡地嗯了一声,夜云朝不经意地回答道:“那个马道长倒也有点本事,阿弦一过门,我就能下床了。”

    华青弦的过去他无缘干涉,但华青弦的未来他必参与,他能做的不多,所以便将一切功劳都归到她的头上,日后,只要想到骁云将军的病,大家势必会想到华青弦这个少将军夫人,别人怎么看她他不管,他只要别人敬她如敬他一般,这,便是他对她最贴心的守护。

    “如此甚好。”

    “多谢岳父关心。”他神容始终淡淡,看不出情绪,也听不出什么想法。

    摄政王说了半天,始终没能套出一句想听的话,最终也只能主动绕向主题,不过面上仍旧表现得很‘关切’:“你的腿呢?可有起色?”

    “腿伤本就没什么大碍,只是行走有些难看所以我才会坐轮椅出行。”说着,夜云朝一顿正色道:“真正严重的不是我的腿,是眼睛,一到晚上就看不清东西。”

    闻声,摄政王确实不小的吃了一惊:“之前倒也有所耳闻,不想竟是真的,那个毒当真那样厉害?”换了以往,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就算是真的伤了眼夜云朝也是不会对摄政王讲实话的。可现在,他竟然连自己的真实底细都掏给他看了,他这么一来,摄政王却更觉被动。如果他真的伤了眼睛,那么,自己的计划又如何能实施?

    “说它厉害,宁也不伤人性命,说宁不厉害,可它却把我弄成了个残废。”

    残废两人个字夜云朝咬字极重,那股子自然的刻意又让摄政王拧了眉头:“就连骆神医也治不好?”

    “他倒没有这么说,只说还缺几味稀有的药材,只要寻到了便能医到病除。”

    一听这话,摄政王又起了心:“喔?何稀有的药材?本王若是能帮上忙,也会替贤婿多留心。”

    “海南的桃毛十斤,龙鲶须十对,灯蕊草根二两,碧池红鲤鱼卵一幅还有白头蛇蛇胆两幅。”

    “……”

    桃毛倒是不难找,可海南一带并不产桃,要找十斤桃毛那是难上加难。龙鲶长在天池,乃是最为罕见的一种鱼类,常人能见一尾已是新鲜,十对也就得找十尾龙鲶斩须而用,可说是可遇不可求。灯蕊草乃是剧毒之草,生长在苗疆一带,那边毒虫混杂,想要挖草取根绝非易事。而碧池红鲤整个大晋只有一尾,还是当年日月国进献的贡品神鱼,养在小皇帝的寝宫里,是他最为宝贝的一只‘宠物’,最重要的是,那是红鲤还是只雄鱼根本就没有鱼卵可取。最难的就是那白头蛇,传说,白头之蛇都是要化身为龙的,那种神蛇已快修成正果,灵性十足,想要杀蛇取胆,根本就比登天还难。

    以上这些药材何止是稀有?任何一味便已是世间难寻,更不要说这么多种了。

    便是淡定如摄政王,听到这些也不由神色骤变。

    那厢摄政王神色大变,这厢夜云朝还在故意添油加醋:“好在骆神医说过此毒不伤性命,小婿倒也不急。”

    他是不急,可摄政王急。

    “你乃大晋福将,你若不好,边关便一日不安,岂能不急?”

    “边关不是很太平么?”说着,夜云朝挑眉看向摄政王,直言道:“前几日兵部尚书到府里吃酒,可是提都没提边关之事!”

    “……边关乃国之屏障,有些消息不能随便泄露贤婿也应该理解。”言外之意,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夜云朝现在没有掌兵,兵部尚书自然也不用跟他禀报这些机密的消息。

    闻声,夜云朝轻蔑地一笑,真的表示理解,理解的直接表现就是闭嘴了嘴巴什么也不再说。

    似是感受到了夜云朝的不满,摄政王悻悻一知,又主动透露道:“自贤婿受伤中毒后,边关便没有一日消停,特别是前阵子又传出贤婿命不久矣的流言,边关也就闹的更凶了。”说罢,摄政王又抬眼去看夜云朝,见他无意识地拨弄着茶碗里的茶叶,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他虎目一转,便又大声道:“本王已令金将军与贺将军带着五万亲兵去雁岭关增援,只是……这一去竟是连损两员大将,本王,实在是痛心啊!”

    听到这里,夜云朝凛冽的双眸骤然一眯,震惊道:“这么说,金贤同与贺子周将军已不幸捐躯了?”

    他人虽不在边关,但边关之事却一件也瞒不了他,苍穹门的暗卫早在三日前便已将两位将军为国捐躯的消息送了回来,当时他便心头一沉。这两位将军都是忠心耿耿的老将,早已过了垂暮之年,若不是摄政王刚愎自用,执意要用他们,他们定能安享晚安,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在这样紧张的局势之下,他什么也不能多说。

    只是没想到,他少说了一句话,便是两条枉死的性命……

    “八百里加急的快报昨日才送到,金贺两位将军的家眷尚不知情。”说到此处,摄政王脸上浮出一抹难得的沉痛,他把持朝政多年,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大晋的主宰者。金贺两位将军比他还要年长几岁,同朝为官几十年,因为他一个失误的决策枉送掉两条性命,于公于私他心里都有些这意不去。

    夜云朝眉头微微一挑,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岳父可是还有其它吩咐?”

    “不瞒贤婿,本王确实有个不请之请,只是,贤婿的眼睛……”摄政王下意识地看了夜云朝一眼,面具的遮挡下看不出他的神情,只觉得他好似也并不怎么排斥他的意图一般。摄政王心头一松,正待继续开口,夜云朝却主动替他说出了他的想法:“岳父的意思是让小婿亲上边关坐镇?”

    “可以吗?”

    不若平时那般强势,摄政王的口气里颇多讨好,朝堂争斗他从未输过别人,但论起行军打仗摄政王对眼前这个‘残废人’却是不得不服,不败将军的名号绝非是运气,若有夜云朝坐镇西北,他便真的再无后顾之忧了。而且,一旦夜云朝离京,朝中两王与幼帝的争斗便可以暂得喘息的机会,只要他把握好时机,在他大胜之前将两王牵制住,撑到幼帝后继有人的那一日,两王再想要争夺帝位便已失了先机,再难成事。

    “只是不能出战,坐在城头激励一下三军势气倒也无妨,只是……若被人看出破绽,边关之危……便更加难解了。”不答应也不反对,只是将条条理理都摆到了明面上,要他去他也会去,只是,后果自负……

    闻声,摄政王也为难了:“贤婿可有良策?”

    这一点,摄政王倒真是没有仔细考虑过,攘内必先安外,或是外面乱了,一旦西北大破,敌军必定势如破竹。到那时,别说幼帝,便是大晋的江山都岌岌可危,摄政王他还想一直做下去,此事,他也不能不顾忌。

    “没有。”轻飘飘扔出这两个字,夜云朝表情怡然,一幅事不关已的模样。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既然他们想让他做甩手掌柜,那他就彻底甩手,让他们也体会体会食不能咽,夜不能寐的滋味儿。

    “贤婿是真的没有良策,还是不想替本王出这个良策?”

    夜云朝微微勾起唇角一笑:“要想改变现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再出一个比小婿还要厉害的边关守将便可解燃眉之急。”

    比他还要厉害?摄政王忍得心口一阵钝痛,大晋若有此等人选,他又何需着急?

    虽如此,但还是很客气地问道:“贤婿心中可有人选?”

    “倒是有一个,只可惜!人家不一定肯去。”

    一听这话,摄政王当下便竖起了耳朵:“谁?”

    “明相明君澈!”

    “……”

    一朝左相又岂能亲赴边关?

    况且,明相与夜云朝一向互看不顺,夜云朝又怎会主动推荐明相挂帅?自古兵权便是帝王心病,明相在朝中本就颇有影响力,若是他真的与夜云朝联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这么想着,摄政王又哪里敢答应?

    话说到这个份上,摄政王自知多说无益,也无心再谈。夜云朝眉目淡淡,仍旧是那一幅万事不关已的模样,只等着摄政王开口赶人。摄政王自然也是个聪明人,很‘客气’地提出想留他们住一晚上的意思,夜云朝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按大晋的规矩,回门在日落前就要回到男方家里,也有人说如此比较容易生男孩,当然了,也不是绝对不能留宿,但若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须留宿的话,夫妻需分房睡,以免对娘家的人造成冲撞。就这一条,夜云朝就不可能答应,于是,问都不曾问过华青弦的意见,直接携妻儿齐齐离去。

    ——

    北燕居内,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之声此起彼落。

    须臾,粗重的喘息声一阵急促,伴着女子低低的啜泣声夏然而止……

    软依在摄政王的怀里,庄觅珠俏脸绯红,柔情似水的眸波里有明显欢愉过的痕迹。雪嫩的身体上,更是落下青青红红的痕迹,让男人一见便要发狂。连续多日了,自从她被纳了如夫人,摄政王再没去过柳侧妃的屋里,甚至,连王妃的屋里也只是象征性的过去坐坐,也只是坐坐而已。

    “珠儿,我的小珠儿,本王真恨不得就这么将你吞进肚里。”满足之后,摄政王一脸餍足地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一双凌厉的虎目里,此刻柔情万种,

    “王爷,只要您喜欢,妾身还不是……由着您。”说罢,庄觅珠窘得钻入了被子里,那小女儿的娇羞模样,顿时让摄政王心花怒放。

    “珠儿,你可真是个让人疼到骨子里的小东西,本王真后悔没有早早的收了你。”叹息声中,摄政王愁绪更加,如今他已垂垂老矣,再拥着如此青春的身体,他仿佛觉得自己又年轻了好几岁。只是,岁月不饶人,他终究还是老了,

    “王爷……”

    庄觅珠娇嗔着,那一声软软糯糯,听得摄政王心又化了,眸色一沉,眼底的*渐浓,身子一动又要来事,庄觅珠一见连忙推他:“王爷,别……妾身受不住了……”

    “可本王看着你便忍不住。”摄政王哪里肯放过她,只是不停地往前凑,庄觅珠一边亲躲,一边掩饰着眼底厌恶的眼神,软软求道:“待妾身再适应王爷一阵子,再……再随您去……”

    一听这话,摄政王哪里还忍心再‘欺负’她,只摸着指下的软玉温香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王爷……”

    她又是娇羞满面,双手更是捂紧了红红的小脸不肯再人。

    摄政王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小小新宠,又是沉沉一叹:“本王真是庆幸,没有让别人把你夺了去。”

    “妾身也很庆幸能留在王爷这样的男人身边,能侍候王爷,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这些话,最近她日日说,夜夜说,自己都快说腻了,可摄政王就是喜欢听,明明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可他还喜欢别人对他感恩戴德。庄觅珠眸底的恨间浓重,却小心地不让他看见,只做小鸟依人的模样,让他对自己爱不释手。

    “你这张小嘴儿啊!就是会说话。”

    她小心地躲着王爷的大手,嗔道:“唉呀!妾身是真心的,王爷怎么不信妾身呢?”

    她的声音娇娇甜甜,王爷的心又柔了,忙迭声道:“好,好,本王信你。”

    闻声,庄觅珠终于满意地笑了,半趴在摄政王的身上,她似是有感而发:“王爷,妾身今日看到郡主过得幸福,妾身真替她开心,郡主和妾身年岁相当,算是妾身的闺中蜜友,这几年她过得辛苦,妾身也看着难受,现在,她总算也熬出头来了。”

    “本王也很欣慰,没想到夜云朝是真心喜欢阿弦。”这一点,倒确实让摄政王意外,他原以为,夜云朝会娶华青弦是有意与自己示好,可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

    “郡主那样的好,值得骁云将军那样的男人好好疼惜。”说着,又是长长一叹:“唉!要是不因着那两个孩子,郡主早就能觅得好归宿了,好在骁云将军似是不介意这些。”

    突听她提到那两个孩子,摄政王眼底的精光又现:“珠儿,你和阿弦那般要好,她可曾跟你说过那两个孩子的来历?到底是明相的还是夜云朝的?”

    庄觅珠似是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咬牙道:“都不是。”

    当然不是了,当年,在公主府上虽是华盛雅一手安排了华青弦‘被辱’的戏码,但华青弦吃下的媚药正是自己亲手所制,虽事后不知为何华青弦仍旧安安稳稳地回到了王府,可华青弦没有怀孕却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她为何会被诊出未婚先孕之事,全是柳侧妃为了铲除王妃所设下的圈套。事后为了不泄露消息,柳侧妃甚至让那名郎中‘销声敛迹’了。

    是以,如果华青弦真的怀孕了,孩子绝不应该是在王府之时怀上的,但如果是她离府后才怀上的,就绝不会是夜云朝或者明相任何一人,是以,这个答案她也不算是说假话。

    “都不是?”

    小脑袋在摄政王里不停地点着,庄觅珠又道:“郡主不肯说实话,妾身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那两个孩子她居然护的那样死?”

    闻声,庄觅珠自摄政王怀里抬起头来,软嗔了一下,又道:“王爷,到底是亲生骨肉当娘的哪有不心疼的,您就别跟郡主计较这些了,郡主可是您的亲骨肉。”

    摄政王轻笑,刮着她的小鼻子问:“珠儿,你这是变相的替你的好姐妹向本王求情吗?”

    庄觅珠不置可否,又讨好地撒娇:“这几年郡主受那两个孩子的累,过得极苦,王爷要是真疼郡主啊!就帮她把小颜送进宫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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