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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莫奇身上。
很平静的说：“这是寸寸送我的照片。”
顾莫奇拿起一看，一个小小的人儿，穿着肚兜，胖胖的小手小腿跟藕节似地，咧着嘴笑着，露出前面的两颗大门牙，头上还带着一个福禄帽，蹲坐在沙发上，那小模样儿，别提多可爱了。
顾莫奇知道是念寸心的照片，刚刚他先上去的时候就问了念采薇。
小表情有点失落，拿起照片挥了挥，“叔叔，你确定这照片不是你偷拿的吗？”
顾子琛：“……”
——
念采薇抱着小屁孩上楼，小屁孩还是一脸兴奋的模样，嘴里哼哼唧唧的哼着小曲儿，就差手舞足蹈了。
“寸寸，妈妈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念采薇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对于小屁孩对顾子琛的态度。
“唔…。妈妈，你们大人怎么都爱问问题啊？老师说了，不懂得的问题要自己去思考的。”
“还有人也问了寸寸问题吗？”
“有啊，今天琛琛就问了我好多问题呢，他问了……”还没说完，小屁孩双手就捂住了嘴，眼睛瞪大，一脸惊恐的表情。
糟糕，差点就把秘密说出来了。
“问了什么？告诉妈妈好不好？”抬手，想把小屁孩的手拿下来。
“妈妈，这是秘密，不能说的，妈妈不是说了做人要诚实吗？我答应了叔叔不说出去的，你就不要逼我了。”
被小屁孩这么一说，念采薇也不再问。
“那你愿不愿意回答的妈妈问题？”
抱着小屁孩进了屋，两人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妈妈，你说吧。”
进了厨房，给小屁孩拧了毛巾出来，给她擦了一下脸。
“寸寸，为什么那么喜欢顾叔叔？”
“为什么喜欢啊？因为琛琛有房子，有票子，有车子。”
“……”念采薇觉得自己跟小屁孩不在一根线上。
“那除了这些呢？”
“琛琛长得高，长得帅，以后带出去见人有面子。”
“……”
“还有呢？”
“唔…。”小屁孩挠着手臂，绞尽脑汁的想着。
最后，来了句：“琛琛很强壮，有一种爸爸的感觉。”
“咚”，念采薇手里的玩具掉到了地上。
脸色有一瞬间的凝滞。
“寸寸，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啊，有些是我自己想的，有些是我听同学说的。”
“那你为什么说顾叔叔有爸爸的感觉？你知道有爸爸是什么感觉吗？”怕小屁孩多想，念采薇特地放轻了声音试探性的问道。
“为什么啊？因为琛琛有房子，有票子，有车子。”
念采薇：“……”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还有，为什么小屁孩一直强调有车子有票子有房子？这话又是谁告诉她的？
暗自打量着正吃着饼干的小屁孩，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妈妈做得一点都不称职。
想了想，还是问道：“寸寸，你想要爸爸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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