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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商商，褚姐曾经有错误的认知，万幸没有酿成大错，在这再次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请你原谅。”
言商商笑了笑，看了眼总裁办公室的方向，把便签放到钱包里便没再管。
谭厉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然而，事实告诉他女人的心思真的是没法猜，猜来猜去也猜不透。
几天后，言商商又跟谭厉提了辞职的事情。
“你得告诉我原因，不然我不同意。”谭厉认真的看她。
“就、就是……你说你不接受哪些理由，如果我的理由是其中一条，我就不再提。”言商商说。
“什么理由我都不接受，回办公室去。”谭厉冷下脸。
言商商不动，谭厉也不理她，继续自己的工作。
言商商低眉垂眼，余光却一直看着谭厉的侧脸。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言商商觉得，这句话放在谭厉身上不太恰当，谭厉认真工作的时候一点都不帅，冷漠的眼神，凌厉的脸庞，看起来特别不近人情，说话的时候精简利落，带着上位者的从容和话不想说第二遍的冷漠。
他好像基因里就携带着极致冷静四个字，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不用工作了。”谭厉尾音带叹，不知何时已经从文件堆中抬头。
言商商慢半晌回神，眼中的情绪留了几秒，被谭厉看去。
他看懂了言商商那几秒的疏离。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不都好好的吗。
谭大总裁脑子里装的种种商业策略这一刻通通被挪走，开始思索世界级难题，女朋友莫名其妙的情绪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言商商倔强着不说话，但是看到谭厉停下工作只看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我走了。”言商商垂眸，踏出两步，谭厉都没喊住她。
心里松了口气。
“这一家的衣服都挺好看的，你看，这个，这个，诶？今天上新的这件也好好看，好心动啊。”
“确实很好看，那你买了呗，把链接发给我，刚刚那件我也很喜欢，想买。”
“嗯，发给你了。买不起啊，我还要攒钱买个笔电，还想去旅游，我身上这件就是她家买的。”
这样的对话发生在二楼的一个部门，言商商来这拿个材料，从她们身后经过，听到她们说的话便顺势把视线落在第一个说话的人身上。
是挺好看的。
言商商对这两人还挺眼熟的，在大厅里经常能遇到，两个小姑娘还是实习期，去年来的海瑞，每次看到她都笑的很开心。
言商商纠结了一下是不是应该打招呼，她俩聊得还挺投入的。
“唉，言助理。”有人迎面走来，跟言商商打招呼，惊动了两个小姑娘。
言商商正好走到她们身边，对打招呼的人点头说了声嗨，侧头便与与她们六目相对。
其中的一个女孩愣了下，然后扬起笑容：“言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