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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买花也分得，女朋友、看病人、扫……”
扫字后面的“墓”还未出口，言商商就被谭厉眉眼间的不耐之色给吓到乖乖闭嘴。
“你还有事吗？”
“没事！没事！”
“那你可以出去了！”
言商商闻言，如临大赦，几乎是夺门而出。
跟总裁对话可真难啊！
可是她不知道，就在她关门的瞬间，谭厉那张冷俊的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
言商商一路狂奔，满脸通红。
海瑞集团的餐厅，这个时间一向人少。
言商商随手拿了些菜肴，找了一角落坐下。
每次见完谭厉，她内心就跟冲浪一样，久久不能平静，大部分是被总裁吓得。
“言商商，你就吃这么点？”
唐妮见言商商神色沮丧，满脸关心，“总裁他？”
言商商直到唐妮一向八卦，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随口扯了一个理由，说道：“总裁就是问问我对公司有什么想法。”
说完，言商商赶紧捧起眼前的酸梅汁。
她一向不擅长撒谎，总不能告诉唐妮，总裁让她去买花。
“原来是这样！”唐妮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捧着脸颊，小声道：“难不成赵姐说的是真的，公司准备裁员，提拔新人？”
“啊？”言商商没反应过来之前，唐妮已经脑洞大开。
“你就是个例子啊！”
“那，那可能吧！最近不是很多人都被拉到总裁室问话么。”
言商商舌头打结，憋出了这句话。
“哎！那我们还是自求多福吧！我不求升职加薪，只想在这混到退休，钱也够了。”
“嗯！”见唐妮没在往下追问，言商商嘴角弧度微微一弯，笑得极为尴尬。
忽然，言商商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手机屏幕上亮着的那串手机号她曾倒背如流。
接？还是不接？
“最近广告真多！”
言商商还是选择挂断，就跟说件平常事一样，但她的耳朵根子已经开始火辣辣。
手机再次响起，言商商无语。
陆以河，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唐妮见言商商没有反应，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温柔的说道：“我看你还是接一下比较好！”
“哦！”
言商商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按了绿色的键。
“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这话问的完美！言商商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电话那端的陆以河愣住，沉默了大概有五秒。
言商商的声音异常公式化，让人觉得无比得陌生。
“是我，商商。”
“你是谁呀？”
言商商当然知道他是谁，可她就是装傻充愣，不行嘛。
陆以河当然不会给言商商使这些小伎俩，声音中带着一丝悲伤，“言商商，我是陆以河，我们才见面没几天，你就忘了我吗?”
忘？言商商的嘴角弧度略微有些苦涩，怎么忘得了。
“你找我有事吗？”
“现在方便说话吗？”
陆以河开门见山，声音还是以往一样温柔，好似让言商商踩在云朵上，感觉得不真切。
“我在上班，没空！”